孔目
娄之英等三人身躯一震,马于仁追问道:“你师父被谁带走了?他生了什么事端?”
那后生断断续续地道:“柴保正死了,柴保正死了,师父……昨晚没出去过,他们抓错了人,师父冤枉的,他昨晚没出去过。”反反复复说了几遍,三人才明白了个大概。
马于仁道:“永湖镇本地保正叫做柴通,听这般说,此人怕是已经遇害了,却不知蒲罗拔师父为何惹上了这官非!咱们去县里问一问便知。”向小秦哥问明了缘由,原来今儿个一早,便有一班官差来到医馆,说本地大户柴家出了命案,保正柴通死于非命,据传番医蒲罗拔与此案有关,不由分说便将他带往县衙审讯,小秦哥被吓得不知所措,只有坐在馆里发呆,如今已过了一个时辰有余。马于仁探明了情况,道:“这事咱们不知道前因后果,不好妄下论断,县里的李孔目和我交厚,咱们这便过去问一问虚实,若蒲罗拔神医真有冤屈,但教虞小姐在,真相便能水落石出。”
三人不敢耽搁,驾车疾奔归善县衙,璧野庄是博罗郡辖内,不禁心中一紧,原来他与李孔目素来不睦,这封信要是别人写的也还罢了,可是由李孔目传下令来,如若不听,到时候尽有小鞋穿了,索性把牙一咬,道:“县老爷既已发话,想来二位必有过人之处,眼下仵作正在验尸,两位若要问案,但请自便。”说着倚门垂首而站,冷眼看着众人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