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微微皱眉,看向另一位陌生人:“那这位兄弟又是何人?”
马能凡介绍道:“他叫苏逸尘,是一位仗义之士。苏兄弟自幼饱读诗书,同时修炼剑法,可谓文武双全。”
苏逸尘起身,拱手行礼:“二少爷,在下苏逸尘,久仰大名。”
郭险峰示意他坐下,问道:“苏兄弟,听闻你犯了命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逸尘神色一黯,语气沉重地说道:“二少爷有所不知,在下的家乡,有一富户为富不仁,强抢民女。民女的老父老母想要回女儿,却被富户的家丁打得遍体鳞伤,在家中悲愤交加,悬梁自尽。我偶然救下两老,可惜老妇已断气,我听闻事情经过,实在义愤填膺。一怒之下,我夜入富户家中,将其割下首级,救回民女。本想主动承担罪责,避免连累他人,便去官府自首。负责办案的县令顾念我侠义,对我诸多关照,打算帮我洗刷冤屈。可富户家人不愿善罢甘休,买通县令上级,非要判我偿命。”
马能凡接着说道:“当时,我两兄弟恰好被官府擒获。得知苏兄弟的遭遇后,决定帮他越狱。靠着多年练就的本领,带着他逃了出来。”
郭险峰听完,陷入沉思。片刻后,他说道:“你们的经历,让我对你们有了新的认识。但在这郭府,你们务必遵守规矩,不可再惹事端。”
三人齐声应道:“二少爷放心,我们定不会给您添麻烦。”
郭险峰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他们回去了。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孙陶问道:“二少爷,您相信他们的话吗?”
郭险峰沉思片刻,说道:“不管真假,我们都要多加留意。这三人身份特殊,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隐情。”
夜幕渐渐降临,观景楼上,郭险峰和孙陶的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的。郭险峰深知,郭府的危机远未结束,这三人的到来,究竟会给郭府带来怎样的影响?而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又会有什么下一步行动?
观景楼上,晚风吹动风铃,清脆的声响在暮色中悠悠回荡。郭险峰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守护好郭府,揭开所有谜团。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观景楼的宁静,一个家丁神色慌张地冲了上来。
郭险峰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率先开口,声线沉稳却难掩急切:“发生什么事了?” 那匆匆跑来的家丁,面色涨红,跑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仿佛风箱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领口。
他嘴唇哆哆嗦嗦,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二…… 二少爷,小的可算寻到您了,这府邸里上上下下,小的都找遍了,从东跨院的角角落落,到西花园的亭台楼阁,又一路寻到前堂,最后才在这儿寻到您……”
孙陶站在一旁,听着家丁这般啰啰嗦嗦,心里头的急躁一下子涌了上来,忍不住拧紧了眉头,上前一步,周身气场一凛,厉声喝道:“别废话!说重点!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