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快要结束,领导人冻结的脸色稍有和缓,他看了眼一旁满目伤怀的刘上校,轻声询问南蔷,“你父亲是刘怀忠?我记得刘上将十几年前失踪的儿子,也叫刘怀忠,是军部记者。”
“您还记得?!”刘上将几近哽咽。
领导人叹息着,“你们好好聊一聊,可以做个亲缘关系鉴定。”
领导人自然知道南蔷身份不详,这个女孩像是横空出世,如今发现她根红苗正,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
“好、好!”刘上将眼眶发红,连连点头。
谁都没料到事情会是这般结果。
南蔷对认亲不感兴趣,但见这个年近六十身板依旧挺拔精神矍铄的老人家一下子佝偻下去的腰,便在他期盼的眼神中,说了几件关于南爸的事情。
比如他后脑勺有块疤痕,头发长时能遮住,剪掉后就会秃成月牙形。
比如他吃洋葱过敏,吃完了会腹泻。
比如他右脚脚面有一大片疤痕,是小时候淘气去拎开水瓶烫伤的。
刚强的刘上将已经哭的不能自已。
这就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南蔷又给他讲了几件南爸在森林里的日常,老人家用手帕捂着眼,遮去了满脸狼狈。
等报告结果出来,证实两人有亲缘关系,刘上将反而不哭了。
他拍着南蔷的肩膀,努力摆出笑脸,“爷爷把部队当做家,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爷爷马上把在京城那套四合院放到你名下。”
多么朴实无华的亲情,南蔷瞬间被打动了。
“爷爷,我会好好孝顺您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