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阮深吸一口气,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转身站在几个兽夫中间。沉吟片刻开口道:“接下来我要说一件事,无论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已经不是你们原来的雌主了,你们都不是傻子,想必已经有所发现了,我也就没必要继续瞒着你们。”
反正白逸已经知道她不是原主,相信过不了几天这几只雄性就都知道了,还不如她直接自爆算了,瞒来瞒去的麻烦的要死。
他们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她也没得办法,反正有拓印控制他们,他们也不敢乱来。
【啧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喽。】
谁说不是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白逸全都攥紧了拳头满脸震惊!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那恶雌了?啧,这看上去……除了干净了也没啥不同的?”凌楚捏着下巴,围着阮阮打量似的观察了一圈。
“是也不是,简单来说,就是阮阮的皮囊,不同于她的灵魂。”阮阮背着手,有些老气横秋的解释道。
【说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懂。】
阮阮竖着耳朵,拼命想探探这几个男人的心声,却啥也没听到。
洞里的空气安静的吓人,阮阮“咕噜咕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几人的表情。
“噗……噗嗤!”
一声嗤笑直接打破了平静,凌楚一个转身靠在石壁上,笑的两颗虎牙都漏了出来:“你这恶雌,以为编个故事就能骗到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折磨我们!别相信她!”
阮阮无语:不是这倒霉孩子脑子缺根筋吗?
雷森没有说话,只是顺势转身开始收拾那牦牛,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作为陪伴阮阮这么久的兽夫,他对于阮阮的话也存疑,毕竟阮阮的话有点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
另一边的时瑜重新盘坐回了地上,表情恢复了冷淡,光凭阮阮几句话,在他这里也是没什么可信度的,万一这恶雌本性不改,受苦的只会是他们。
阮阮眼见刚才的话成了对牛弹琴,人都麻了。
【全被你折磨怕了都,肯定不会轻易的相信你的,还是得日久见人心。】灵宝难得的安慰道。
“哎,罢了罢了,信不信由他们去。”阮阮无奈摊手,转身出了洞穴。
白逸并未理会他人,而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了阮阮身后。
他们不相信正好,可以给他率先接触新雌主的机会。
只要他先占据到新的雌主内心,未来就能得到雌主的灵气滋养,他的灵力也要枯竭了,在那之前,他必须和阮阮交配,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强大起来回去报仇!!
“呵!白逸这狐狸就是蠢!那恶雌说什么他信什么,瞅瞅,还跟着去了。雷森时瑜,你们千万不能信那恶雌,别忘了,她之前就是装作对我们好,然后再狠狠折磨我们!我永远不会忘了她唯一一次对我笑,却打断我腿骨的那天!”凌楚说着,眼眶有些发红,腿上的旧伤顷刻间开始隐隐作痛。
“如果她真的不是她了,又当如何呢。”时瑜缓缓起身。对于阮阮刚才的话他并非全然不信的。
凌楚一下子沉默了,眼神也有些无措,可也就是瞬间又恢复了怨憎:“就算不是那恶雌了,也不一定会对我们好,谁知道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