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于茫茫街边恍惚行走,脑海中夹着先前诸多消息,挥之不去。不管是王越楼,还是先去武执金的有意而为,这一切如果都缺少一丝逻辑,拼凑不齐。
这一切恐怕只有武林贤才能给予解答,可是未曾破案又有何等颜面去拜访?随意吃过午饭,便继续按先前思绪调查下去。
慕白更加细致去审问可能接触之人,不过依旧是毫无所获。望着天边烧云落日,慕白也不由发觉一丝疲惫与落寞;心头一颤,从袖口掏出武执金先前所写纸条,于是在城中照地址寻找月婵姑娘住处。
此地乃于北市偏僻之处,极其隐蔽,与先前风月楼相隔甚远。看来正是有心了,即便未解此案,事后也定当好番感谢。慕白于楼宇间穿梭,问及诸多路人才找寻到此处;虽为一层平房,不过看周围也绝非是那等贫民窟,还算中等。
慕白寻上门来,轻敲房门:“月姑娘在吗?我尚慕白,特意来这看你。就看看你这里环境咋样,别误会。”
“月姑娘,怎么分居别处就不让人了呢?最起码把房门开开让我进去坐坐,就算没有茶水招待也可以呀。”
“月姑娘,月婵姑娘,你在吗?”好像月姑娘真不在,这个时辰兴许去吃饭了,那我再等会。一个时辰过后,附近没有任何声响,慕白肚子倒是咕咕响;
又半个时辰过后,慕白实在难以忍受饥饿之苦,当即决定先去饱餐一顿。前脚刚迈,便敏锐在空气般闻到一丝刺鼻气味,眉目凝重,血腥味!
慕白随即转身直踹房门,瞳孔猛然一颤。顺着目光而去,只见月婵赫然倒入血珀之中;慕白飞身抱住,见其竟没有呼吸,就连心脏也被整颗挖掉!慕白紧抱,眸中泪珠夺眶而出,长泻不止,为什么!
为什么月姑娘,你前日还那般活泼,如今却。。。究竟是谁?一案未解又出一案,只时慕白也浑身无力,心力憔悴;望着眼前之状,只得漠然将其双眸闭上,平静扶于床榻之上。
旁光扫过,只见桌上赫然留有一封纸条:“慕白,想知道月婵姑娘的死因,便于今夜至流云山顶———武林贤。”
武林贤!竟然是你?!
两日前,执金阁三楼。武林贤正在整理城中事务资料,为此千般苦恼,喃喃自语道:“最近这事务真是越发繁重,今日更是。徐浩然刚进城便险些得罪,要是与徐府真产生什么瓜葛,后面可不好过咯;还有那个少年,年纪虽小却又这等修为,日后还当多加观察。”
话语刚落,只见窗边赫然靠有一人:青袍长袖,青丝竹鞘,瞬间释放强大气场径直将武林贤禁锢。
武林贤惊恐道:“你是何人,如何进得此处?!”
“你不必知我,但我确知你,武林贤,堂堂皇族至亲,今日为何沦落到这番地步。”
听闻此言,武林贤瞳孔豁然:“你!你怎知?你要做何?”
“不用紧张,武林贤;此次我来不过是与你做笔买卖,不用耍手段,想杀你比捏死蚂蚁还简单。”
堂堂七重修为执金卫此刻却感受到一股肃杀磅礴气场,丝毫不可动弹:“你要做何买卖?”
“你先去所述的少年名为尚慕白吧,是个好名字,不妨就把他加入其中。买卖很简单,不过你别无选择。待后天深夜,将其引上流云山顶;之后你不用管,等死就好。”
“呵,两边都是死,也能称得上买卖一词?”
“不,你不配选择,因为筹码在我手中。你也不想作为小妾的老母如今再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吧?先前就够你心疼了。哦对了,还有你可爱的妻子儿女;所以是选择一个人死还是三个人死。”
“你!不准动她们!你个混蛋!!”
“所谓买卖并非看我要什么,而是你有~什~么。哈哈哈,一生行善的执金,如今该以恶相抵。慢慢考虑,待后天午时我再来此处验收成果;别让我失望啊武林贤,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