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干嘛呀?!”林疏月害羞地捶了他一下,惹来台下一阵起哄声。
“好了,大家开餐吧,今天晚上吃好喝好,明天开始我希望大家全力投入到基地建设中来。”沈庆云连忙招呼道。
众人大快朵颐起来,不由感叹:来绿岭基地是他们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
夜已深,绿岭基地仍是灯火璀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林疏月靠坐在一张木椅上,眼尾微红,手中酒盏只剩薄薄一层酒液。她晃了晃杯子,看向不远处站在窗边与江越交谈的裴珩。
那男人冷白皮肤被灯光染上浅金色,轮廓立体冷峻,单手插兜,嘴角不动声色,显得矜贵清冷、禁欲至极。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疏月的视线,裴珩大步走了过去。
他刚站定,林疏月便抬手勾住了他的领子,整个人踉跄着靠进他怀里,额头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低笑了一声:“哥哥,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喝醉了?”裴珩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和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才没有。”她抬手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怀里蹭了蹭,长发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锁骨,“我只是……有点热。”
她说着伸手环住他的腰,像只慵懒的小猫,整个人贴上来,灼热的呼吸洒在他颈侧,指尖沿着他衬衣纽扣一颗一颗滑下。
“月月。”他压住她作乱的手,嗓音低哑,“你在玩火。”
“那我帮哥哥灭火好不好?”她仰起头,睫毛带着醉意地颤动,笑得懒洋洋的,指尖还在他胸前描着圈。
裴珩紧绷着下颌线,终于低咒一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朝主别墅大步走去。
主卧的门“啪”地一声被踢开。
林疏月坐在床沿,脸颊泛红,整个人像是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桃子,软得不成样子,睫毛扑闪着,眼神朦胧又水润。
她的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子,另一只不知被甩到哪去了。
“哥哥……”她歪着脑袋看他,声音带着一点酒意后的软黏,又甜又糯,“你凶我。”
“我哪有凶你?”他语气低缓,带着点宠溺的笑意。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她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一只手扯住他的腰带往回拉,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在撒娇的小猫。
裴珩低头看她,眼神渐深。他蹲下身,想要帮林疏月脱掉鞋子,却被林疏月躲开了。
“那我亲了,月月是不是就不闹了?”他的声音低哑,似乎隐忍着什么。
“嗯。”她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揽住他脖子,主动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裴珩失笑,下一秒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稳稳放在床中央,整个人覆下,声音贴着她耳廓低低哄道:“月月,这是你撩我的,等会儿可别哭。”
“我才不会哭呢。”她嘟囔着,抱着他的脖子将人更往下拉,主动吻了上去。
吻落下的那一刻,夜色翻涌,裴珩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从浅尝辄止到炽热缠绵,他的气息逐渐狂乱,那些被他隐忍太久的情绪在此刻全部爆发。
林疏月的手指勾着他的衣领,一点点往下滑,慢慢探进他的衣服,指尖一路游移,处处点火。
她勾着他脖子往下压,红唇在他颈侧印下一串吻痕,吐气如兰:“哥哥……我要……”
“你确定?”他嗓音低沉得像野兽临界的喘息。
林疏月点头,再次吻上他的唇。
裴珩喉结轻滚,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压进怀中,低头吻住那抹带着酒气的软唇,回应她的热烈与挑衅。
窗外夜风掠过,树影斑驳摇曳,屋内的灯火晃动着暖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交缠而模糊。
林疏月蜷在他怀里,指尖扣着他的肩胛,指甲不自觉地陷入肌肤。她眉眼氤氲,唇中溢出细碎轻哼,仿佛要融化在他温柔又蛮横的亲吻里。
裴珩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又滚烫,带着炙热与痴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