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细碎金铃被激烈摇动时发出的悦耳余韵,混合着暖香和一丝暧昧的甜靡气息。
裴珩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起床,昨天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他健硕的手臂依旧霸道地环在林疏月纤细的腰肢上,温热的掌心贴合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原本冷峻的面容褪去了惯有的锋利,侧脸的线条在朦胧光线里显得格外柔和,薄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弧度。
他深邃的眼眸半阖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目光近乎贪婪地描摹着怀中人儿的睡颜。
林疏月睡得很沉。
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雪白的枕间,几缕发丝黏在汗湿后微红的颊边和光洁的颈项上。
那张精致小脸带着海棠春睡般的红晕,唇瓣还略微红肿着,是被某人昨夜不知餍足反复蹂躏后的证据。
此时的林疏月身上穿着一条柔软的真丝睡裙,露出大片如凝脂般细腻莹润的肌肤,圆润的肩头和优美的锁骨在暖昧光线下泛着柔光,上面甚至还点缀着几处新鲜的、殷红的吻痕。
昨天那身令人血脉贲张的纯白猫娘装,已经变成“战损”状态,凌乱地散在床边和地板上。只有脖子上,还戴着柔软的黑色丝绒项圈,纯金打造的小铃铛正安静地垂在她锁骨下方那令人心折的凹陷里。
裴珩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沉迷的占有欲,缓缓抚过林疏月的脖颈,最后轻轻捏起那颗金铃,感受着它微凉坚硬的触感,动作里充满了掌控与回味。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疏月光洁的颈窝,带着一夜未歇的喑哑磁性,轻轻咬上她敏感的耳垂:“我的小猫儿,睡得真香。”
那低沉嗓音如同羽毛搔刮在心上,饱含着化不开的宠溺和浓烈的情欲。
“唔……” 耳垂传来的细微刺痛和灼热感,让林疏月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无意识地在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发出一声奶猫般软糯不满的轻哼,似乎想躲开这扰人清梦的骚扰。
可裴珩并不打算放过她,低下头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林疏月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了几下,终于缓缓掀开一丝缝隙。
映入眼帘的,是裴珩那张被无限放大的、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脸,和他那双深邃眼眸里尚未褪尽的、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暗欲。
昨夜种种旖旎疯狂瞬间回笼!
“轰”的一下,林疏月的脸颊连同脖子迅速蔓延开一片滚烫的绯红!
那双翦水秋瞳瞬间瞪圆,水汽氤氲,昨夜在楼梯口撩人的小模样早已不在,只剩下惊兔般的羞赧和无措。
她下意识地就想缩进被子里当鸵鸟,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她视线慌乱地扫过自己身上的点点红痕,更是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林疏月抬起小手,试图去推拒裴珩过于靠近的胸膛,声如蚊蚋,带着刚醒的沙软和浓郁的羞意:“你、你别靠这么近……松手……”
裴珩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清晰传入林疏月羞红的耳朵里。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手臂,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上他灼热的胸膛,低头用高挺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烧红的脸颊和鼻尖,灼热的呼吸相互交融。
“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夜在楼梯口诱惑我的那只小野猫呢?” 他的语气戏谑,眼神却热得能烫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