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确的目标,米尘脚下不停,杀气腾腾。
路过的士兵,看见米尘纷纷立正敬礼,然后摸着脑袋讪讪的笑着。
白天马英狂虐米尘的时候,他们可没少在边上煽风点火出主意。
“全体都有!”
“集合!”
站在三楼楼梯口,米尘黑着脸,一声虎吼。
原本因为米尘到来变得落针可闻的宿舍大楼,瞬间热闹了起来。
一分钟后,除了王赫几人,所有人集合完毕,站的笔直。
“你们是真行啊,合起伙来坑我!”
“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特别是你,张敞,就是你,别躲,给老子滚过来!”
“老子平时怎么对你的?”
“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敢不通知我。”
被点到名的张敞哭丧着脸站了出来:“首长,这你可真不能怪我啊,都是王赫中校他们逼的。”
“刚接到来江大的命令,我就被收走了一切可以跟外界联系的工具,想联系您我也联系不到啊……”
“再说这么多兄弟看着呢,咱也不能明着当内奸嘛……”
张敞声泪俱下的说着,希望能勾起米尘那一丝还没彻底泯灭的良知。
“卧槽!”
米尘气的高血压都快犯了,合着说什么都是你有理是吧。
“回去以后,张敞单独加练一个月,其他人,加练半个月!”
“是!”
“滚吧,还杵在这儿干嘛,一个个跟木头似的。”
士兵们轰然而散,受罚最重的张敞贱兮兮的靠上来。
“首长,我给您带路?”
米尘一来,他就是实打实的米铁,导弹都轰不断的那种。
米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拒绝,点头示意他前头带路。
“呦,六子,来了?”
远远的看见米尘,王赫聊家常似的打着招呼。
“马英那小子已经被我们堵住了,就等你发落了。”
宿舍内的马英很凄惨,被两根皮带呈大字型吊在了高低床边。
嘴里还塞着一块不知名的抹布,姿态无比羞耻。
“呜呜呜……”
他想求饶,想甩锅,却根本发不出自己的声音。
“四哥,我说过的,让你自己想清楚……”
米尘更不打话,欺身上前。
据知情人透露,那一晚,教官们所在的宿舍楼内,惨叫声响了一夜……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