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楼走过去,抓住她的手,探查起脉搏。
她丝毫也不防备,还朝他媚笑起来,只是被苏小楼直接无视。
女人见此,有些嗔怒,心道,这家伙真是不懂风情。
看完之后,苏小楼回到书桌,写了三张药方,连同六百两银票放在了书桌上。
沉思片刻后说道:“明日我们就此别过,自此互不相欠。你的伤基本稳固,这三张药方,每张药方服用十日,每日早晚各一次。一月之后,可恢复到原来九成。”
说完,不等女人反应,就自顾走进了房间,关了门。
那女人一愣,片刻后才自语道:“这人怎生一点风度都没有,让本姑娘睡这客厅之中。”
说罢,走到书桌前,她还是惜命的,看起了药方。
心里也不禁惊讶,这药方用法不俗,当真是罕见。
见下盖着的六百两银票,嘴角露出了一抹似有深意的笑意。
在灯烛下,自是美的不可方物。
第二日,他没打什么招呼,故意避之那女人,带上杏儿上了马车。
那女人静静站在窗口,看着苏小楼赶着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
杏儿很不解,问道:“少爷,我们就这样走了,那木姐姐怎么办?”
在她印象里,那姐姐人不仅长得漂亮,说话也让人极为开心,所以对她颇有好感。
“呵呵,丫头,方知这世上,许多人都是见其面,不知其心。她可不是什么好人!”苏小楼笑着回答道。
杏儿似懂非懂,少爷说她不是好人,那她自然就是坏人。
恍然点点头道:“怪不得少爷不和她说话!”
......
带着杏儿去裁衣店一人订了五六套高档的衣衫。
虽然他与杏儿穿的其实也不算差,只是与城中富贵之人比起,差了一大截。
这些衣衫款式多样,看起来非常具备古典的美感,让他都颇为心动,总要满足心里的国风感。
订完衣裳,要等三日后来取,就近在旁找了家普通的客栈住下。
晚些时候,与杏儿在客栈大厅准备吃着东西。
一个青衣小厮走进来,模样颇为高傲。
那店家见他身穿的特殊服装,立即支开了本欲上前去招待的小二,恭敬笑着道:“这位爷,这边请!”
那小厮捂住鼻子,摆了摆手,一脸嫌弃道:“请什么请,小爷来这寻人的。问你,客栈中是否有个姓苏,名小楼的人?”
掌柜也不恼,依旧客气笑道:“这位爷,请稍等,我这就翻看登记籍册。”
站在柜台旁的小二赶紧在掌柜耳边说:“那位客官就是苏小楼!”
说完指了指,正在角落里吃着东西的苏小楼和杏儿。
于是掌柜就把那小厮带了过去,那小厮见着苏小楼果然长得与自家主子形容的一般,气质不凡。
当即换了副脸色,一脸谄媚笑道:“诶哟,苏爷,总算寻到您了?”
苏小楼扭过头,一脸狐疑的看着这小厮与掌柜。
掌柜明显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歉意朝苏小楼笑了笑,便退了下去。
“你是何人?寻我何事?”苏小楼又转过头自顾吃着东西。
如此冷傲的表现,那小厮不见任何不悦,反而腰弯得更低了,回答道:“我家主人萧十一,遣奴才请苏爷前去赴宴!”
苏小楼停下了筷子,思虑这萧十一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这镇北将军府的情报能力如此强悍?与那女人同行之事,镇北将军府是否有所察觉?
心下几番思虑,本想拒绝,但是恐怕得去打探一番,若是牵扯到这些权利斗争中就不妙了。
有了决定,便扭头与杏儿说道:“吃过饭后,就早些休息,莫要乱跑。少爷去会会友人。”
杏儿乖巧的点点头。
苏小楼终究还是不放心,毕竟杏儿长得乖巧、丽质,便将那块镇北将军府的令牌递给了她。
那小厮也是个人精,眼睛一转,哪里还不知道苏小楼的顾虑。
当即笑道:“公子无需担心,此乃镇北将军府将军令牌,恐普通人难以识得。贵人可用镇北府的腰牌,不管遇到官府还是三教九流,皆可震慑。若遇危险,府兵、城防丁壮、值更务户等等皆可差遣。”
杏儿拿不定主意,不敢拿小厮手中那腰牌。
目光看向苏小楼,苏小楼轻轻点头后,她才接过。
见此,那小厮又道:“苏爷,请,车马已经在外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