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鹰酱国阳光炽热的加州,一家废旧金属回收公司隐匿于一片略显杂乱的工业区。
这里四处堆放着废旧的金属物件,生锈的铁架与废弃的机械零件杂乱无章地散落,仿佛一座被遗忘的钢铁墓地。
公司老板的办公室,犹如这片荒芜中的孤岛,弥漫着陈旧烟草味与淡淡机油味交织的古怪气息。
两位身着阿拉伯长袍的男人,宛如从神秘沙漠穿越而来的访客,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踏入这略显逼仄的空间。
他们头上的头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长袍拖在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肥胖的老板,活脱脱一只慵懒肥硕的猫,陷在宽大的老板椅中。
那被满脸肥肉挤压得只剩一条细缝的小眼睛,在瞧见这两位不速之客的瞬间,陡然闪过一抹贪婪光芒,恰似饿狼瞅见了肥美的猎物,仿佛眼前站着的就是两堆会移动的金币。
“一百五十万鹰酱币,或者五十万华夏金币。”胖老板操着略带沙哑的嗓音,狮子大开口,说话间,心里已暗自盘算起这次能狠狠捞上一笔横财。
两位阿拉伯装扮的男人对视一眼,其中稍高的那位率先开口,浓重阿拉伯口音的英语在空气中悠悠回荡:“老板,您这价格可不太地道啊。
不过是个废旧金属回收公司,又不是金矿银山。” 紧接着,双方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之声此起彼伏。阿拉伯男人巧妙地指出公司设备陈旧老化,地段偏僻不佳等诸多问题,试图将价格压低。
胖老板则涨红了脸,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公鸡,竭力为自己的高价据理力争,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领口。
经过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双方最终以30万华夏金币成交。
胖老板虽满心不情愿,但瞅着对方递过来的合同,咬咬牙,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暗自思忖:“虽说没赚够本,但这30万也不算少了。”
与此同时,在鹰酱国其他十几处销售废旧子弹壳的废旧物资回收厂,类似场景如同一幕幕戏剧接连上演。
一群身着阿拉伯长袍,有着中东人长相,却持有中亚高原国家护照的六个年轻人,好似精明的猎手,在各个回收厂间往来穿梭。
他们行动迅速敏捷,手段娴熟老到,不出半个月,便成功掌控了90%的废旧弹壳。
而实际上,他们是来自龙国新疆的少数民族,肩负特殊使命,持中亚高原国家护照巧妙行事。
镜头一转,来到遥远的二熊战场。这里往昔硝烟弥漫,如今虽已恢复平静,然而战场上堆积如山的弹壳,宛如历史的见证者,默默诉说着曾经的残酷。
这些弹壳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已被雨水淋得布满斑驳铜锈,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诡异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战争的疮痍。
在这片弹壳的“海洋”边缘,两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现身。他们头戴卡拉卡尔帕克圆帽,身上斜挎着AK47,步伐沉稳而坚毅。
其中一个身材异常强壮的男人,手中拎着一个巨大的军绿色迷彩包,那包沉甸甸的,仿佛装满了决定命运的关键之物。
很快,卖方七八个男人如幽灵般从四周窜出,手中的枪齐刷刷指向这两个不速之客,大声怒喝:“停下!不许动!” 刹那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层无形且刺鼻的火药味。
那位看似较为冷静的男子,微微抬手向身后拎包的男子示意。强壮男心领神会,猛地将手中的包用力扔了过去。
对面的人小心翼翼地派人将包拎到为首的男子面前。当包被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只见里面是一卷卷金光闪闪的华夏金币,在阳光映照下,散发着令人炫目的诱人光芒。
然而,在金币边上,赫然躺着一颗巨大的遥控反坦克地雷,犹如一只潜伏的猛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当头的男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惊恐万分地看向对面的强壮男。
强壮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手指勾着一个钥匙串,钥匙扣下面挂着一个遥控器,轻轻晃了晃,仿佛在向对方宣告:“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这颗地雷可不是吃素的。”
局势再明朗不过,这种反坦克地雷的爆炸范围,对人员而言超过150米,在这个范围内,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气氛僵持了片刻,领头发话的买方男子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抹微笑,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腰间的对讲机。
很快,后方扬起一阵滚滚烟尘,几辆皮卡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来。
卖方的头目见状,冲着背后打了几个隐晦的手势。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无奈地收起了枪,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卖方男子冲着这两个男人竖起两只大拇指,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随后小心翼翼地取走华夏金币,把那个装着地雷的大包轻轻放在地上,仿佛它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他招呼旁边的人,迅速登上旁边他们自己的三部车,朝着相反的方向扬尘而去。就这样,这如山般堆积的各种弹壳,正式归这两位神秘的迷彩服男子所有。
视线转移到遥远的天竺海,几艘巨大的货船正乘风破浪,在湛蓝如宝石的海面上缓缓行驶。
船上满载着从鹰酱国回收的废旧金属,其中2万多吨子弹壳和一万多吨炮弹壳整齐地码放在船舱内。
此时,船长正悠闲地坐在船长室里,嘴里叼着心爱的烟斗,眼睛盯着投影里播放的战争片,沉浸在那枪林弹雨的画面中,仿佛自己也置身于激烈的战场。
旁边的咖啡杯里,正飘散着阵阵浓郁的香气,为这惬意的时光增添了几分悠然。
突然,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原本惬意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