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辞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和陆远对视，“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陆远松开怀里的被子，睡眼朦胧地说：“你在飞机上买的杯子在最下面那个抽屉里，自己拿。”

陆远的房间格局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要不是没地方放应辞买的杯子，他也不会放在床头的抽屉里。

应辞的嘴比脑子还快，听到他说东西在抽屉里，脱口而出：“那可方便你了，感觉来的时候伸手就能拿到。”

“放心吧，它的第一次还是你的。”陆远说完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应辞突然来了一句，“陆远，我感觉我不正常了。”

陆远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是认真的！”应辞对着他的腹肌拍了一巴掌。

陆远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心想你大半夜撑着帐篷来找我本来就不正常，但嘴上却是问：“你哪里不正常了？”

应辞：“我今晚做梦了。”

“只要你不睡觉，就不会做梦了，睡吧。”陆远已经困的不行了，闭上眼睛一秒就能睡过去。

但应辞不让，又把人摇醒，说：“我刚才又做了少儿不宜的梦，梦里的另一个主角还是你。”

看到陆远闭上的眼睛听到这句话之后又默默睁开，应辞顿了一下，为了不让他睡过去，只好不情不愿地说：“这次还是你在上面。”

陆远满意了，也就有精神听他说话了，“然后呢？”

应辞：“然后我也没看我们的同人文，我怎么会梦到和你酱酱酿酿？”

陆远：“因为我前不久刚跟你说了我压你，然后你才会梦到。”

应辞：“就因为你说了，我就会梦到？”

陆远：“嗯。”

应辞：“你怎么知道？”

陆远：“我有经验。”

应辞跟他说了左手姑娘的事，他当晚就梦到了，这事他的确可以说一句有经验。

应辞勉强信了这个理由，又问：“可你看到了，我站起来了，我以前都没有站起来的。”

他之前做这种梦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的，也没有起来过，只有这次是起来的。

“这是正常的吗？”应辞问。

“你憋太狠了。”陆远肯定地说。

应辞：“你怎么知道？”